【家庭教育】妈妈访斯里兰卡了解贫困儿童:望女儿能有同理心

撰文: 梁蔚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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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需要囡囡读名校,我只想她能有同理心,会关心身边的人和事。”妈妈卓卓如此说。卓卓本身对世界的认识,仅限于电视及Facebook的新闻资讯。自从有了女儿悠悠后,她便跟随宣明会前往斯里兰卡作考察,这趟旅程更令她希望以身作则,让女儿明白除了捐钱外,还可以做多一点,让更多人关心世界。摄影:龚嘉盛、部分照片由受访者提供

有些事好有趣,如果你不是“大肚”,你不会发现四周都是“大肚婆”。当你开始用心了解各地的人道问题,你便会留意更多,也会回想以前为何不上心。

有了孩子后的改变妈妈是名工程公司行政人员,现在有一个三岁的女儿,连同爸爸,将会迎接新成员。妈妈拥有灿烂爽朗的笑容,说话也很率真,她坦言:“以往对世界大事也不太关心,知道有天灾人祸,有战乱,时常听到‘平均每6秒钟就有一个儿童死于饥饿’的宣传,但总是没有太大的感觉,因为总觉得距离很远。”但当怀孕后,便开始变得十分关心身边的事情,及小孩相关的新闻,如一些广传关于叙利亚难民小孩的照片。她发觉我们甚少会发掘世界,但当你尝试踏出第一步,便会想为何那么多天灾人祸,亦会留意印度女性的问题。她笑言,当有了小朋友后,因为家庭岗位的转变、身体的变化,便会对教育、孩子成长、人道问题等新闻特别敏感。

(网上图片)

一张得奖相片的启发:The vulture and the little girl令卓卓觉得震撼的是一张名为“The vulture and the little girl”(意即为秃鹰与小女孩,或译为《饥饿的苏丹》)的相片,这张照片纪录了苏丹的情况,一个因贫穷及饥饿而瘦得只剩皮包骨的女孩在地上低头,正在生死线上,而一只秃鹰在小女孩的身后正在等待牠的大餐。这个画面令卓卓开始关注儿童问题,伸出援手的第一步是助养孩子。

Kevin Carter与“The vulture and the little girl”摄影师Kevin Carter于1993年拍下照片“The vulture and the little girl”,这张照片为他带来美国新闻界最高荣誉普立兹奖,亦令各届人士开始关注苏丹的情况,可是他却于得奖不久后自杀身亡,终年33岁。Kevin Carter在南非的约翰尼斯堡出生,父母是中产阶级的白人。南非当时实行种族隔离,Carter自小已对黑人受到歧视及有不平等的对待而感到愤怒。长大并服兵役后,他开始接触摄影,与志同道合的摄影师朋友组织了The Bang-Bang Club(“砰砰俱乐部”),决心用相机纪录世间的战乱与灾难。1993年,他与记者Joao Silva一同前往苏丹记录饥荒和战乱,联合国的工作人员正在救援时,他碰到相中的孩子。当地的工人员一早告知Carter尽量不要接触受害者,他等了20分钟,希望这只鹰会张开翅膀飞走......当照片在《纽约时报》刊登时,读者很急切地想知道孩子的下落,亦批评Carter为何只是拍照而不救助那个孩子。获奖没令他的生活变得富裕,反而活在谩骂与痛苦中,最后他选择在车内吸入一氧化碳自杀身亡。而那小孩呢?有指那小孩是存活,并在14年后受疟疾影响发烧而死。

同囡囡参加活动了解叙利亚儿童,虽然她不太明白,但当天鸽吹袭时,她懂得关心澳门的情况。

访斯里兰卡 再与女儿参加动卓卓当时诞下悠悠不久后,很想作一些考察,恰巧宣明会有一探访活动,便随她们到当地亲身了解当地情况,花了大约7日的时间。令她最深刻的其中一个景象是,在每个村与村之间,在路旁便会出现几个好小的坟,一问之下原来是很多孩子好早过身。另一个深刻的情况是前往山上看看由香港支助而建设的灌溉设施,但沿路上不断有水蛭跳上小腿吸血,“即使已穿长裤亦会吸血,拔也拔不走,于是我一路行一路跳。”当地亦有很多无力照顾下一代的父母,因此那些孩子便会流落街头,而宣明会便会带那些街童到儿童中心,有个留宿的地方外,亦会教他们不同的技能。

不要时常讲“唔得”,要当他是一个人,一个独立个体,尝试讲出你的想法,小朋友便会慢慢知道你的感受。

卓卓看了这些景象后,更令她决意要教育女儿做个关心世界的人。于是她两年前带当时仅1岁半的悠悠,到将军澳运动场参与“为叙利亚孩子起跑”活动,希望透过跑步唤起更多人关注叙利亚。去年亦带悠悠参与在清水湾乡村俱乐部举行的“伴叙利亚步出生天”活动,虽然悠悠也不太明白远方孩子的事情,但听了工作坊中说出的叙利亚难民孩子生活的故事后,想送给他们一个小礼物。卓妈妈说:“生活在香港物资太过充裕,她希望女儿从小学会珍惜、知足和关心他人,将来成为一个有爱心、懂得怜悯和有同理心的人。”童享和平步行筹款参加者将步行4公里,向在冲突中受影响的叙利亚难民表示关注。步行之后,可于终点透过现场的展览和互动活动,进一步了解难民家庭和孩子的困境。日期:2017年10月21日(星期六)时间:上午10时至下午1时地点:清水湾乡村俱乐部